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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れぞれの愛 分け合えば光る手の中の未来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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どこにでもある唄

月のしず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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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TAKK,溺爱亚麻

★A团竹马中心,

★劲昭心头好,猫鼠猫最高

★ ACG,声优,古风三者无墙.

★ 目前常驻KD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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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基本上各种歌混杂听(笑)
怎么说呢,有向前的希望,也有对朋友们的不舍.

皇上我会记得你的啦ww,有空要请我去玩喔.
娘娘也千岁千岁千千岁,我和姑娘们都记着你的请求,请求大家都记得,记得我们是最优秀的.

然后就是..某只.
资料从官网上被删,SOLO部分出现你的名字,有人觉得这对你对K团都好,也有人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不过这些我都不会特别关注啦,反正你能好好走下去就够了.
还有,谢谢你们依然是大亲友.


放一下最近听的歌啦,紫川录.
歌词实在是美死了真的.>.<

紫川录

作词:Finale
作曲:河图
演唱:Crazyman



云散风流千年
看长河汹涌 大浪几番淘尽残篇
翻过泛黄书卷
道传说落定 英雄出世 只手可擎天

命中劫 劫后余生暂别
霜下约 约看四季花谢
三更鼓 谁用一生换得那一瞥
来踏漫天飞雪 萧萧去长夜

今夜帝都血染 烽火远东
倾家倾国赤焰焚空
修罗浴火重生 倒提长锋
独走千里月明中
谁能情有独钟 生死与共
隔世亦相拥
莫问宏图霸业 千秋一场梦

葬往世山海间
兵荒一万年 打马而过 不辨容颜
问命途日月前
歌舞还上演 浮华背后 一样花开遍

命中劫 劫后余生暂别
霜下约 约看四季花谢
三更鼓 谁用一生换得那一瞥
来踏漫天飞雪 萧萧去长夜

不知年华转瞬 白骨红颜
缥缈万世沧海桑田
谁又绝艳天纵 惊鸿一现
踏遍河山灭硝烟
当时赤水累战 兵败连年
莫能断谶言
谁写光明百代 血色成终篇

今夜帝都血染 烽火远东
倾家倾国赤焰焚空
修罗浴火重生 倒提长锋
独走千里月明中
谁能情有独钟 生死与共
隔世亦相拥
莫问宏图霸业 千秋一场梦

不知年华转瞬 白骨红颜
缥缈万世沧海桑田
谁又绝艳天纵 惊鸿一现
踏遍河山灭硝烟
当时赤水累战 兵败连年
莫能断谶言
谁写光明百代 血色成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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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没料到会和Kat-tun的众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打照面,山下咬咬唇,下意识地将手中握着的门把攥得更紧,金属冰冷的质感和手心温热的暖意相触,些许扎人的刺痒.
然后他就听到龟梨问自己要不要一起走,清冽的声音里不见有理的客套,只是纯粹友好的邀约.
四目相接的时侯,山下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现在自己看着的那个人,既是龟梨,又不是龟梨.
印象里,Kat-tun的龟梨和也从不曾在人前露出过如此真实的疲惫,但是野猪大改造的桐谷修二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曾经是这样的神态.
在修二以为自己会失去两个真正的好朋友的日子里,他所展现出的表情和此刻的龟梨一模一样.

修二以为会失去的是彰与小谷.
那么,龟梨和也以为会失去的,是谁呢?

习惯性地抿起嘴唇,山下松开一直紧抓着门把的手,在龟梨望向自己的眼神即将转为疑惑之前先一步收回了视线,软糯的鼻音吭出温文的答复:"嗯,一起走吧."
听到山下的答复,离他最近的KOKI笑得异常爽朗地正想过来拉他,上田见状,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KOKI的肩:"你好好走路,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哎?"对上田突如其来的举动非常不解,KOKI挠挠头,很委屈似地嚷道:"上田老大你这是不折不扣的偏心啊,拉拉扯扯什么的,当初.."

眼看某个远在大洋彼岸的家伙就要被提溜出来做"拉拉扯扯不成样子"的典范,田口难得机灵地上前一把揽过KOKI的肩,抢在KOKI吐出人名之前笑眯眯地截断人家话头后再把人半拖半拽地扯到队伍最前头.上田跟进的同时也没忘记往旁边瞟一眼,被瞟着的中丸便相当自觉地凑上前与他并排,这么一来走在最后的人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龟梨和也与山下智久.

"你们..还是挺热闹的."看着光滑瓷砖地面上自己的影子,山下低道.
"什么啊,比这还热闹的你又不是没见过."龟梨嗤笑,即随又想到什么似地补充:"不过那种时侯呢,应该说是'有够吵'更准确一点."
"这样吗?"山下微撅了嘴摆出一脸思索状,片刻后很认真地点点头:"嗯,的确是很吵没错."

……因为那种时侯,都有他在……

他开口笑闹的时侯,似乎连周围的空间都会染上和他名字一样鲜艳的色彩.经常游离于状况之外,突然天外飞来一笔地插话更是常有的事情,原本很好的气氛总是因为他的不合时宜"哐啷"一下被敲得粉碎,就因为这样那人没少被关西来的大阪流氓指着鼻子骂我靠你到底还有没有救了给我个确切答复.不过他的神经大条更多的时侯是直接挽救冷场的调节剂--大家马上就会因为找到机会吐槽他而很快地忽略原本的低气压因子.

只要有他在,空气就永远凉不下来.
无论何时.

把背在左肩的包包换到右肩,山下轻轻叹一口气,用连他自己都快听不到的音量问了一句:"仁..怎么样了?"
原本没有指望得到回答的的问题,偏偏就有人接了这个话茬.

"很好啊."龟梨和也抛过来一个淡淡的眼神,语气不怎么轻快地道:"还会撒娇还会装傻也没忘记怎么使唤人."
"唔."很敏感地从陈述句中捕捉到了漂浮不定的怨气,山下撇撇嘴,眼里盛上一丝笑意:"怎么,小龟,他又使唤你了?"
"那不是,有话不敢直接跟你说呗."撩了撩头发,龟梨哼笑:"我本来是让他去找锦户给你带话的,结果他说我是要逼死他."

脑海里顷刻浮现出某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狗狗一样四处蹦达的架势,山下"噗"地笑出声:"嗯是没错啦,如果他找上小亮的话,绝对是会被念死的."
不置可否地点头,龟梨深深看了山下一眼,不经意似地温道:"那你呢?"

"我吗?"闪了闪睫,山下清水般纯澈的面容上慢慢勾出一个漂亮乖巧的笑容:"当然是要跟他说'我们绝交'啊"

因为实在太在意,很多话反而没有办法坦率地说出口,所以宁愿用摸棱两可的对话试探对方的心思,嘴上说得越不留情,心里反而越柔软.
所谓的要把人念到死,不过是在埋怨你什么都不说清楚就跑让人一头雾水地担心.
所谓的要跟你绝交,其实是在告诉你,我会一直都在.

那些看起来很幼稚的举动和话语,往往都会包含着不加修饰的真意.
如同年少不晓世事的时期那般,青涩,真诚,没有任何杂质的纯净.
再璀璨的经历也终究会成为过去,再华美的妆面也终有一天要洗净铅华,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那些凝在胸腔深处的心意,则会被小心地留存,年年岁岁,不曾改变,也不会有变.
就好比亮永远不会放弃他的毒舌,赤西仁永远都是山下智久最珍惜的大亲友,这个事实,想赖都赖不掉.

"喔?绝交啊,山P你可真是不留情."听到山下智久中气十足的发言,龟梨和也先是怔了怔,随后漾开了然的笑容:"给他听到他会哭的."
"让他去哭."山下好像终于出了一口气一般,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呐呐,小龟,到底是什么话要搞这么神秘嘛?"
"没什么特别,他重复过很多次了."
"Ne?"
"就是那句."
"哪句?"
"你能想到的那句."
"啊!"眨眨眼睛,很快就反应过来龟梨究竟是指什么的山下禁不住吐吐舌头:"诶什么嘛那个家伙,一点意义也没有."

明明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为什么还是只会说"要好好的"这样没头没尾的句子?
主语没有,谓语没有,指代的对象更是半点也不明,这句话,你到底是想说给谁听.
给我,给小亮,还是给小龟?

嘛..不管你要给谁,根本都对不上号嘛.
因为现在我很好,小亮很好,小龟看起来很忙但也还是很好.
所以这句话应该留给你自己最合适,只有你,大家都不知道你到底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应该没问题吧.
因为你是赤西仁.

不过呢,就像你希望我们好好的一样,作为交换,你也要如我们所期待的那样好好的.
好好的走你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好好的实现你的梦想,然后好好的……

……回到这里来.

龟梨突然用手肘撞了撞山下.

"快点走了喔,我们都落下好远了."

像是要印证龟梨的话,前头立即传来Koki的喊声:"KAME,山P!你们在干嘛啊,电梯到了啦!再不来你们就等下一班!"
一听这话,山下立刻皱起眉头.

"我才不要,下一班又要等好久.'
"我也不要."龟梨摊了摊手,眼睛里分明跳跃着调皮的笑意:"所以,跑吧."
"啊啊,那个小龟你等等……我都说等一下啦地板很滑的!喂喂……"

"啧你们,到底在后面搞什么这么慢."
"对不起."龟梨回避掉队友的目光,将视线投向还没喘匀气的山下,恰好山下也正抬头看自己的方向.

视线交汇的一刻,两个人都微微一笑.
发笑的缘由,只是因为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只不过那个时候匆匆忙忙赶电梯的是四个人.

你看,只要翻开回忆,随时都能找到你的影子.
虽然现在你没在身边,我们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走下去.

一直一直……
直到回忆变成再现实那天……
前言:其实想说是七夕贺文但是我玩疯了赶不上,话说这篇真的是突如其来的灵感..喷.


chapter 01

"情报费是……七千万."

老人喑哑的嗓音在昏暗的吧台周遭若有似无地漂浮,诡异得如同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
原本还漫不经心地半坐在高脚椅上啃苹果的黑发男人在听到老人的报价后拧了拧身子,原本一直踩着椅脚的左腿随着这个转身的小动作自然而然地提起,就势搭在了微微曲着的右腿上,借着这点力正好把可旋转的座椅调了个角度.

一个能让他看清楚被丢在吧台上的照片的角度.
照片上女孩子清纯而媚人的容貌映在视网膜上时,男人锐利的水瞳里突然蹿起一簇小小的火花,顷刻间那小小的火花在深邃的瞳孔深处"啪"地炸开,瞬息便燃成一片绚丽而声势浩大的焰海,烧得虹膜都有了灼灼的刺痛感.

"牧野夏希.结婚诈欺师.."老人混浊的目光很慢很慢地扫过男子年轻精致的脸,最终定格在他深深蹙起的眉心上,像是很有兴致研究它似地放任目光粘连在那一处,半天都不曾挪开.直到男子不耐地"啧"了一声睁大本来就不小的眼睛瞪过来的一刻,老人才哑哑地笑着收回视线,低下头慢悠悠地摸索过一把刀,开始专心致志地切案板上的黄瓜.

"我走了."说话间,男子很不忿地把啃了一大把的苹果砸进吧台旁的垃圾桶里,抓了放在吧台上的牛皮纸袋和照片跳下高脚椅就头也不回地走掉.

"唷,小黑鸟,看起来火很大嘛."

才跨出那窄小的空间就听到明显是幸灾乐祸的"招呼."勾勾唇,黑崎用眼角余光剜了一下一副正人君子样坐在附近的餐桌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中年男人,非常干脆地送了他一个字:"滚!"

第一句话才出口就碰了个大钉子,白石阳一扯了扯白色西装的领子,露出个很残念的表情:"啧啧,失恋的人还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话音还没落,白石就看见黑崎径直向自己坐着的位置走来,他开始还以为黑崎过来就会冲着自己拍桌子,所以连调侃的话都打好了腹稿.不料黑崎只是把双手分别撑在了铺着雕花桌布的精致小桌两侧,以像是慢镜头一样的速度微微附身,扯出一抹凉薄的笑容后盯着自己一字一顿:"白石阳一先生,请问-谁-失-恋-了?"

原本清冷而端丽的脸蛋因为有了这一个浅浅的冷笑做点缀,在柔滑细腻得如同慕斯一样软软流淌下来的橘色灯光中竟有了魅入人心的妩媚感.平素晶莹的黑色眸子也因为盛满了被灯罩过滤了的模糊柔黄而稍许迷离.泛着润泽水光的柔软唇瓣微微开合的幅度显得有些旖旎,甚至连没扣最上面的扣子而敞开白衬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都能够引人遐思.

……真是冷艳得让人想把他丢到床上狠狠疼爱的姿态……
……当然,他绝对有被人好好地疼爱过,只不过那个人从来就不是自己.

这几个念头在脑海里一过,白石的心情顿时变得相当微妙.
定定看了那个还不知道自己此刻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足以让人狼变的诱惑气息的小黑鸟一会,再扫一眼被他压在桌子边缘的牛皮纸袋和其上别着的照片,白石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悠悠道:"谁失恋?当然是你家小警察."
闻言,黑崎的眸色即刻暗下一层.

"我跟他没半点关系."
"好,你跟他没关系,但是……"指指照片,白石耸耸肩:"你动作不快点的话,小警察可就要跟她关系匪浅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指手画脚,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给吞了."黑崎挂着满脸的不屑对白石做了个"BANG"的手势,收起资料转身走向"桂"餐厅的出口处.
"外面下雨喔,路上小心~"

对着黑鹭冷傲的背影喊了一句话,却见那人的脚步陡然加速,明显就是被撩拨到快炸毛的表现.
为那个人一成不变的别扭个性笑了笑,白石从西装裤袋里掏出一盒烟,正想抽一支点上,却突然发现身侧几步之遥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你不该跟他说这些."早濑看了黑崎离开的方向一样,面色沉静如水:"目标很难缠,急于行事会赔上他自己."
"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定的."抽出一半的烟又被塞回了盒子里,关上盒盖时白石的动作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个有些狡猾的弧度:"没准,这只红鹭还轮不到他来吞."
这种节日当然要听TEGOMASS的<<七夕祭り>>XD

说是情人节还不如说是一群人去玩疯了.
今天是和亲爱的亲友一起出去的,吃够了玩够了也闹够了.
话说我第一次去西餐厅被逼着吃东西,什么最低消费啊以前明明没有!

结果吃多了.
饮料也喝多了.
和木头发了几条短信说了说大哥和魅禄,我想这样的节日魅禄肯定不会放弃示好的,但是到最后结果只有~~滚床XDD

啊对了今天买了很多DVDww
然后继续幸福地等儿子的CD.
日子很美好啊>.<
Chorin,保护着生命不受外界侵扰的膜
Chorin,Rurutia第五张个人专辑的名
也许,这就是她心情的最好写照,无论怎么说,习惯了低调,习惯了自由自在的她,现在要面对闪烁的镁光灯,她是希望能有什么东西保护自己吧?

星与花,灰色的雨.....
这首歌最初听到,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一日她说要给我听一位歌手的歌,顺便让我猜猜是谁,我说你放过我行不,我对声音的敏感度仅限声优.她说不会啦,这个歌手你一定知道的,也许你不用听都可以知道.

传输文件时,屏幕上灰色的小字显示歌名,星与花,灰色的雨
有一刻是被这个歌名震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一种矛盾的美丽---星,花,雨,都是美丽的事物,可是被这样组合在一起,那单纯而温暖的美好竟然变得有些缥缈,反而绽放出了一种暗调的色彩
美丽又矛盾的歌名,我一定会知道的歌手...
我说,是Rurutia的歌对不对?
啊啦,果然和我猜的一样,看到歌名你就反应过来了.

初次听起来,这首歌仍然是典型的rurutia式风格,空灵的声音以及舒缓的旋律一如既往.
不过听多了,就发现其实还是和以前的作品有不同,像是多了一点被人称作沧桑感的东西.

灰色的雨啊...
我想,每一个喜欢这个女子的人,都会记得她的名字是什么寓意---恩惠之雨.
雨滴,总是清澈的晶莹透亮水珠,而今这雨是灰色,像是被什么东西沾染了.

与其说Rurutia是个演唱者,还不如说她是一个倾诉者.
她将她的心情融合在她的歌曲中,用她空灵的声音来告诉我们她的思绪,告诉我们这些因为喜欢她的音乐,明白她的音乐而喜欢她的人.
真巧妙,也真的很容易打动人--因为我们明白她的音乐,所以我们知道她的心情.

有点无奈的身不由己,似乎干涩的沙砾一点一点涌入胸中,掩埋了心中的一泓清泉,所以,心也干涸了,再无一丝祈愿,最后选择合上双眼,静静等待腐朽那日的到来.....
每次看着歌词,听着她的倾诉,都不由得对她的才华以及她对生命的感悟惊讶不已,她总是用独特的角度观察这世间的一切一切,再用诗意的语言将那些本是很抽象的东西清晰的勾勒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她可以看到我们都忽略的事物,为什么她会对这个世界有如此深刻的感悟,为什么她的音乐总是干净得仿佛可以洗涤一切污秽--她分明就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女子,然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不思议都在她的身上?
所有所有的疑问,也许汇总起来答案只有一个
因为她是Rurutia,是天际降临的恩惠之雨滴.
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回答的样子..(笑),但是好像又找不到比这更贴切的答案

其实在我的心目中,Rurutia就像无数个古老故事中在密林深处的精灵,置身于弥漫白色雾气的湖畔,轻声吟唱属于她的歌谣,不食人间烟火的自由自在
而无数个接触她音乐的人,就像路过密林的旅者,有的被这绝美歌声所吸引,因而想要去探精灵的容貌,有的纯粹被她的歌声所打动,沉迷其中,从此爱上这个精灵,却不问她的一切.
也许有的时候精灵会寂寞,但是精灵不会停止歌唱,她相信,总会有人明白她的心意,她只把她的天籁,留给那些人.
所以,Rurutia的官网上才会有那一句"RURUTIA的音乐,将献给那些拥有聆听音乐并纯粹产生共鸣的感性的人们. "
她不会为了迎合潮流改变自己一丝一毫,她只想好好的做她的音乐,继续将感动献给爱着她的所有人.
所以,对于有人说出"糟糕,Rurutia开始走红了"的话,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

走红意味着什么,谁都很清楚.
试想,一直被宁静祥和所包围的湖畔精灵,忽然被人从密林深处带了出来,扔在拥挤的人流中,没有了当初的自由自在,会是什么感觉呢?
真正爱着Rurutia和她的音乐的人,没有谁会希望她被打扰----即使看到自己所喜欢的人受欢迎是一件好事.
也难怪有人不肯将Rurutia介绍给别人,我就记得曾经看过一帖,一位同好因为同学看到Rurutia的照片,说了一句这女的长得不错,是谁?有什么歌?而匆匆忙忙关掉了网页,怎样也不肯说有关她的任何信息

呵,因为在我们的心里,Rurutia是我们共同守护的密宝呢.
她给予我们的是太多的感动,我们为了可以保留这份感动,便将她藏在心底护着.

喜欢她,是因为她的音乐,不是因为她够不够红,长得漂不漂亮.
如果是因为她的名气与容貌去喜欢,那么她的音乐,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吧?说不定,她的低调,是因为她不希望人们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希望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音乐上.

虽然她的低调,有时候会让我们感叹,好神秘啊.
不过没有人会真的去在意这个女子姓甚名谁吧?我们只要知道她是Rurutia就够了,反正我们爱的也不是那一个个字符堆砌出来的个人资料.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音乐.
她不肯公开真实身份,也许就是不希望她的音乐之路上有太多干扰,她不要大声的喝彩,不要铺天盖地的走红,更不要一群人整日在她耳边吼"Rurutia我爱你",她只要有人被她的音乐所感动,继而走进她所营造的透明梦境,静静沉睡,洗去所有冷漠的疲倦--这样,已经够了.

果然是恩惠之雨呢,来过后,又悄声无息的离去,仅仅在心底,留下最深的感动.
她的音乐是我们心灵的Chorin,她用音乐,保护我们心里最柔软的那片净土.
如果可能,我们也希望成为她的Chorin,用我们的理解和真挚,给她一个没有纷扰的空间.
这样,她就可以安心的微笑着,继续带着"治愈系歌姬"的称呼走下去了吧?

阡陌大人曾经说过,无论时间过多久,不知曲风会有什么变化 ,rurutia治愈的歌声永远都在,不曾离开.
所以,她也会永远感动着我们..
呐,还需要我说一次'谢谢你,Rurutia"吗?
我想,这句话说上千百次也不够,那倒不如不说出口,带着这句话,去聆听她的所有音乐,就可以了吧?

END
亲爱的,你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如果得不到你,那么我要做的,就是毁了你.

因为面具和繁琐的珠帘遮挡,看不见那个女子的脸是怎样的美貌,只知道她唇边勾起的浅浅笑容,似乎有着隐隐嗜血的味道.
而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任何人都逃不出去的囚笼,就好像装饰华美的窗台上,高高悬挂的鸟笼一样.
笼中的鸟,除非有人打开那门,否则它永远不可能逃脱.

映射的现实,他就是属于她笼中的鸟,她永远不会打开笼子的门将他放走.
如果有人要来夺走他,你怎么办?
如果他一定要离开你,你又怎么办?

窗台上似乎飘来一个和她一摸一样的幻影,低声询问.
她微微笑,涂了丹寇的修长食指探入鸟笼,触摸到它头上柔软的羽毛,动作是如此温和.

如果有人要夺走他,我会,先杀死夺走他的人.
如果他一定要离开我,我会,把他也一起杀掉.

妖媚的微笑和森冷的言语,蛇一样蜿蜒着游动过来,轻轻触到了皮肤,滑腻冰冷的感觉,危险得让人只想逃跑.
再望向窗台,幻影已经消散,从她的方向看出去,天空阴霾,浓厚的乌云像要吞噬整个世界.

牢笼依然坚不可摧.
只是不知道另外的那个女孩,是怎样走了进来.

妖媚与素雅,深沉与天真,她是纷乱迷离的奢华,她是清甜可人的纯粹.
看不见的囚笼里锁着两个不同的女子与一个男子.
这是一个很平常,甚至泛滥的故事,两个女孩,同时爱上一个男孩?
通常的故事结局,一个女孩退出,成全了另外一个女孩.
还有另外的结局,三人全部错过,留下日后无尽追忆,铺展在阳光下,绽放着陈旧又悲伤的气息.

她侧坐在沙发上,细细的往手指上涂艳红的指甲油,面前的珠帘不停的摇摆,玻璃坠珠叮叮当当碰成一片.
同样艳红的唇边,绽放开的笑容,鬼魅像刚刚打开的潘多拉盒子.
要不要为这样的故事,再写出不同的结局?

精致的瓶,看起来诱人的液体.
还有层层叠叠的黑色纱巾,死亡与怨恨的颜色.
空气中似乎有看不见的白色羽毛,被染上了鲜红的罪孽,纷飞的落在她脚边.

亲爱的,你只由我来满足就好,你不需要可以飞翔的羽翼.
亲爱的,我,就是你的一切

她的笑永远妖媚,就像现在,她看着他的样子一样.
他倒在她的怀里,脸色苍白,没有活着的迹象.
和在他们不远处,静静躺着的女孩一样.

如果有人要来夺走他,你怎么办?
如果他一定要离开你,你又怎么办?

如果有人要夺走他,我会,先杀死夺走他的人.
如果他一定要离开我,我会,把他也一起杀掉.

FIN
"嘛..从B位打灯下来,在这里形成一个光区的话是不是效果会更好?"

Kat-tun的乐屋,Koki左手抓着刚做过的头发右手捧着修改过好几次的灯光布光图念念有词,几乎是马不停蹄连轴转连舞台设计等等都要自己团包办的CON一路开下来,让所有人都兴奋的同时也免不了感觉到有些疲惫.

但再疲惫也还是要在镁光灯的光芒里笑着继续走下去,因为他们是万众瞩目的Idol.
---身上同时背负着璀璨光环与真夜之暗的矛盾存在---

"不用改动,按照原来的方案就可以,B位打灯成光区在这一节和舞台基本光配合不上."眼看田口和中丸仅剩的力气都用在强打精神上,一时没办法分出神来回馈有效信息,离KOKI距离最近的上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随口给了句话,以证明自己刚才真的有把他的提议听进去:"而且这么打灯的话还得在E位再加一个spot light,不然Kame中途上台灯光照不到他."

经上田这么一提点,KOKI搔着头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即随放下手里的效果图对斜坐在沙发上的前队长咧出个含义为"老大英明我崇拜你"的笑.揉完太阳穴开始按肩膀的上田则是凉凉地瞟了毫无自觉性的家伙一眼,撇撇嘴到底还是没把"现在这种状态下脑子都是浆糊根本不可能想出什么建设性方案所以说也白说"这样的基本原因给揭露出来.

讲实话,出道到现在大大小小的CON了无数回,累得想死掉的感觉早就体验到了麻木,却没有一次像这回这样.

——心底油然而生力不从心之感.

非要找个比喻的话,大概像喝了很长时间黑咖啡的人,当他的味觉和神经都已经记住那种苦涩而香醇的味道时,却突然被告知"以后都没有你习惯喝的咖啡了,所以换一种口味吧"那样的心情,理智上可以接受,也明白要怎么去做,但是感情上就是怎么也拧不过那个弯.

也许以后还可以找到很多口味的咖啡,甚至有可能比原来的更好更合适,但是心里始终都会残存一个小小的缺口,永无愈合之日.
再怎么磕磕绊绊,毕竟也是一起打拼了尽十年的同伴,从Jr时期就累积下来的点滴不是作假.这么长的时间,哪怕是养只毫不起眼默默无闻存在感低到接近负值的小宠物都不可能没半点感情,何况是一个成天吵得要命恨不得把所有人目光都引到他身上的大活人.

蓦然间就想起了某人笑得很天然很无辜地说"ueda想变成妖精"的样子,顿时觉得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更疼了.

……啧,就不能好好的别出事也别找事吗!

很没女王气质地暗暗咒了一句,上田回头用目光搜寻着那个缩在沙发角几乎快要和乐屋阴影融为一体的人:"kame,今天也差不多可以散了."
突然被点名,一直在看手机的龟梨和很茫然地抬起头,骨感的脸上很难得一见地写着"我在状况外".

"kame,你从刚刚开始就在看什么啊?"
"……月记."有问必答的好孩子典范,龟梨和也视线移到天外飞来一笔的中丸身上,明显还是没回到状况内.
"Jin的吧,你不是跟他联络过了?还看那个干嘛,别噎到自己."

被中丸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龟梨微张了嘴,田口干咳一声,上田眼皮子也没抬专心致志地继续揉肩膀,Koki盯着中丸心想天啊那传说中昙花一现的Member爱来得还真够及时,但是这话歧义太明显了知道的明白你是关心kame为这事困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别有用意传出去明天2CH不黑得你全家翻不了身才怪.

"其实我也看了."缓过神儿的田口搁下手里的歌词分派摆了摆手:"怎么说..诶.."
"不管你们要说什么都暂停."默不作声有一小会儿了的上田终于抬起头,柔和低沉的嗓音不轻不重地为"气势"这个词的具现化充当恰如其分的解说:"收工回去休息,不要多想."顿了顿,又扫一眼在场脸色都不是很好的众人才缓缓接续道:"明天谁没有调整好状态准时出现在排练场,看我怎样解决他."

……听说最近Ueda的拳击练的很不错是不是.
互相交换一下眼神,除上田以外的四个人很汗颜地起身开始拎包捡东西,龟梨和也拿起新的歌词分派要往包里丢时不知怎么就犹豫了会,正想翻开看几眼却被另一个人强行按下了手,不知道什么时侯飘到他身后的上田迎着他疑惑的目光,颇有风度地优雅一笑:"明天再看也可以."

抿了抿因为缺水而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龟梨没什么异议地将其揣进包里.
不用看也能猜到几分,原本属于仁的歌词有一大半都被划给了自己,一想到今后可能都会是这样的状况就觉得嗓子堵得很慌,竞争是一回事吵架是一回事,真正的心情却又是另一回事.

听到上头的消息说的瞬间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虽然也知道近年来那个人的种种的确也招致诸多不满,但是Johnny桑一直没明确表态所以也就忐忑着走了下去,包括这次的CON.
只是谁也没料到老爷子一发话就是真要把人丢在美利坚生根,脱团发展的前途描绘得冠冕堂皇又摸棱两可.龟梨翻着那些讯息的同时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以前总爱黏着自己的草野,反应过来自己想的有多偏后立即自嘲地笑笑说根本没可比性啊扯太远了哈,手心却是凉凉的一层薄汗.

找个时间联络上了远在大洋彼岸的人,对他讲"我说你,在这边都被报道成这样了,注意点啊",然后听着他说"啊啊这样吗对不起."的时侯,龟梨和也很残念地回忆起零六年好像已经有过类似的对话,一瞬间的心情还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百感交集就能够形容的.

物是人非,大抵如此.

都已经在这个大家族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是警告什么是通牒基本也能分清楚一二,就算近藤前辈发话也没法挽回一星半点.
这次他不是出走,是真的脱退.

"你到底是为什么,把喜老头惹成这样,早说不要跟他对着来."
"对不起嘛kame."好像又恢复成了那个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大男生,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有一点点可怜兮兮:"我不是故意的,搞成这样我也吓一跳啊."
"你装你继续装."龟梨一边在心里叫嚣靠都说了我不是K团的妈为什么要用这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话一边就真的恨铁不成钢:"你折腾的事还有什么你是不知道的."

"啊~啊~好凶喔小龟."
"不许装可怜不许撒娇,说重点的!"
"都到这一步了,就..走下去看看呗,我跟你说啦状况其实没有那么糟糕,而且我也很想试试看能不能在美国发展好,成功的话就创造历史了吧."

"你先别想得太美好,回到现实里来,瞧瞧喜老头说的是什么话."指节叩击着桌面上薄薄的纸张,龟梨和也磨牙霍霍:"别告诉我你没看出什么言外之意."
"不要担心啦,又不是说不让我回日本."赤西仁似乎是在笑,笑声清清爽爽犹如跨越了七海的风,和他近期在杂志与番组上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倒是小龟你啊,一点都不像平常了喔,不是被吓怕想要认输吧?"

"……开什么玩笑啊!"

(你明明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小龟实在很反常嘛."

(如果连我都起了认输的念头.)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推理."

(那现在的KAT-TUN又要如何是好.)

突然间就觉得很累,龟梨和也干脆整个人贴到身边的墙壁上,也不管是不是可能收到天价的话费单,就这么耐着性子和赤西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聊,他在美国的SOLO,KAT-TUN的巡回CON,最近的取材..各种闲话家常,话题却始终离不了他们的身份与工作.

因为还想在舞台上生存歌唱,因为还不想成为被放弃的棋子,所以就算这一次摔得很厉害,还是必须要站起来重新往上爬,一直一直,直到最高处.
其实早就发现,自打迈进事务所大门的那一天,我们就被圈入这样的定律里,跟着它周而复始地前进.

一年一年,身边的人来了又去,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的替换从来没间断,开始的时侯会有些怀念有些不舍,久而久之,这些怀念和不舍也就慢慢沉淀在心底凝结成了伤疤.
能到今天这一步,说是踩着创伤走出来的都不为过.

那些结痂的地方,或许在未来也会痛彻心扉,却永远不会成为脚步停滞的理由.
同样,该去往的方向也不会因为少了谁多了谁就有所改变,突发状况是障碍,可并不意味着不可逾越.
就像现在,大家都觉得很不安,也会对将来的发展产生迷惑感.

但是,这样的心情,到最后也只能是心情.

等我们都冷静下来重新出发时,终究还是要各自去走各自的路,你不能代替我,我也不能取代你.
自己选择的未来究竟怎么样,旁人的目光和评价连参考的作用都起不到.
真正能明白那份选择的份量和含义的,只有决定走那条路的旅人自己.

所以……

"Jin,想好了的话,就认认真真地做吧"

(为你自己.)

"还有,单独打拼的话,出状况可没有什么同团Member帮你救场的设定,所以小心一点."

(也为看着你的所有人.)

"总之,加油."

(请一定要走下去.)

"……小龟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妈耶."
"……你闭嘴."

啧,早知道这家伙少跟筋我还和他感性个啥.龟梨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正想说句"JIA NE"做结束语,那边就扔过来了一声再性感不过的"Kazuya",这三个音节被赤西仁喊得那叫一个感性销魂,惊得龟梨和也连摔电话夺门而出的心都有,上一秒还很天真无邪地左一个小龟又一个小龟亲昵得很,这会儿直接指名是要怎样,以爷爷的名义发誓,有阴谋,绝对的!

"……干……嘛?"
"没什么啦,就是……谢谢嘛."
"诶?"
"很多事情……一直以来,谢谢你和大家……真的谢谢."
"还有..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就努力点."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嘴角却还是勾起了一个不算太自然的弧度,龟梨低垂下头,刘海细碎地从光滑的额前覆下,越过修饰得姣好的眉,堪堪掩住了细长媚惑的晶亮双眸:"如果因为不成功被取笑的话,肯定会有人好好修理你."
"是啦我知道,呐呐,说起来小龟,帮我告诉P一句话,不许拒绝哦,我就是不敢自己跟P说所以才拜托你的,小龟最好了所以你答应我吧!"

如果换了一个人,说不定现在就把听筒给甩到话机上了,甩下前可能还得附赠一句"谁管你去死"之类的.

可龟梨和也只是头疼地叹一口气,没有挂电话更没有立刻对赤西理所当然的口吻表示抗议.早就习惯了同伴说风就是雨的那种行动派个性,这样的对话方式不过是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那个传话人非得是自己不可吗.虽说跟山下吵过打过和好过也限定过,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严格说起来只能用"微妙"形容,既没有生疏到只限于见面问候一句"早上好""辛苦了."却也没有亲密到跟<<野猪大改造>>剧里一样整日形影不离.

"我最近忙CON四处跑的,如果很重要的话还是找别人.."
"不要,找小亮他一定笑我,而且小龟你跟P不是AMIGO嘛当然要你来说最好啊>'<"
"你讲吧="="龟梨想其实自己和山下也就是今年年初跳AMIGO跳多了点罢了,怎么这都快点年底了还有人抓着这个当理由,修二与彰真是国民到不能再国民了.
"嗯,就那个啊..."

回忆的过程总是天马行空又迅速无比,上田拍着他的肩说KAME你想什么呢,漏东西了的时侯龟梨回过神,忙忙地把遗漏在桌面上的手机抓起来,扔包里前瞟一眼时间,也就过了短短几分钟,不禁扯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说不出情绪的神情.

原来,那时一直徘徊在心里,份量那么沉的不安与担忧,搁到大脑里竟只值这么微不足道的点点时间.
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也会慢慢习惯.
习惯没有仁的Kat-tun,习惯没有仁的自己,习惯"A"的位置留空,或者被取代.

拉紧包上的拉链时因为太过用力,导致它"哧"一声锐响.毫不在意地将包包以很潇洒的姿势将它甩到肩上,龟梨和也扬起脸对在等候他的同伴们笑笑:"走了."

一行人打开乐屋的大门时显然没想到还会遇到人,只是兀自相互催促着"动作快点啊.",像是高中生一样散漫但又青春的举动.龟梨最后一个跨出乐屋,正回头关门,田中圣在前面大大咧咧一嗓子"哟,Yamap,这么晚还没走?"的招呼声一马当先地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又以被放大了不知几倍的效果荡回.被话语的音量和内容给惊了惊,龟梨一时间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结果就是乐屋的门"砰"地撞合,音响效果惊世骇俗.

在众团员或不解或调侃的眼神里,龟梨和也只是耸耸肩表示那叫做意外.
清水一样的目光飘到不远处那个即使在普通日光灯下也好看得如同最精致的人偶的男子身上,龟梨无意识地抿抿唇,温道:"一起下去吗,山P?"

被聒噪的手机铃声从自我世界里二度拉出来时山下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对自己今天神游范围的诡异程度表示很不解.
胡乱地抓过被丢在一边的背包拉开,从一堆林林总总的杂物里摸索出手机时铃声已经声嘶力竭到好像再多一秒就要断气,山下没顾上看来点显示便忙忙地接听,惯用的寒暄语才往外冒了半个音节,那头一幅拽得独一无二的大阪腔倒先声夺人:"P酱你很大牌哦,连爷我的电话都打算放鸽子吗."

"啊..."被半是流氓半是肉麻总的来说其实就是调戏的怪腔怪调逗笑,山下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够看见,兀自摆出一脸春暖花开的表情温温道:"你是不是想我了,Ryo酱~"
握着鼠标刷国民2频道刷得不亦乐乎的手很微妙地僵硬了几秒,锦户亮心想哟呵不就是跟一群美女(?)拍了百万的PV吗回过头来竟然学会消遣本大爷了,不成不成,哪天有空了这孩子必须拎回来严加管教,必须的!

"我说Yamap.."
"嗯?"
"我才回大阪几天啊你就这德行,谁教坏的,说!"
"噗哈哈,小亮你今天好奇怪."

轻柔如同随着水波摇曳的碧绿水草那般蕴着黏糊鼻音的笑声,懒洋洋地附着在看不见的电波之上从东京一直游荡到大阪,最后以很悠闲很淡定的姿态落定在锦户亮的听觉范围内.那一个瞬间锦户亮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打算对山下智久的发言上一个很傲娇的句型,不过最后话出口时句型已然被他切掉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你才奇怪."

几乎简单到极致的欲盖弥彰,只因为感觉到他不愿挂在嘴边的不安.

滚动鼠标拖曳滑动条,心不在焉地浏览着那些对自己另一个大亲友极尽所能地谩骂或者煽情的文字.锦户亮细细数着话筒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微呼气声,心里默默计算等到山下智久下一句话究竟还需要多少时间.
平日里做事总是雷厉风行,没有多少用武之地的耐性,或许全都被积攒了下来预备着留在这种时侯也说不定.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锦户亮哪可能做出提着电话一声不吭陪人家蘑菇时间的见鬼举动.

"什么嘛..奇怪的明明就是小亮."

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控诉和撒娇兼有的外星语,锦户亮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笑地顺毛别扭的Leader,是是是,是我奇怪行了吧,连这个你都要争无聊不死你.轻松调侃的话语说得倍儿溜,假装自己没听出来那人的鼻音突然间就比之前黏糊了好几倍.

其实我们都明白你的不安.
偏偏你还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小心翼翼地藏起不安然后一如既往地微笑.

鼠标指针定在网页上的某一格,锦户亮扫一眼已经翻旧帐翻到了二零零六年的混水,不自觉地抽抽嘴角.
人都说掐起来一锅炖还真不是假的,照这个趋势再炖个几页估计连关八也脱不了干系.瞧这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差没做个完完整整的repo外带现场实况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那些家伙就是喜老头旁边的站着的那个谁谁谁了.
"小亮现在干嘛呢,心不在焉的好没精神."
"哦没啥,我刷2酱来着."
"诶,小亮真的好八卦."

一口一个小亮叫那么甜,跟在后面的说法却真真能把人给气死,腾出手来狠狠敲了一下回车键锦户亮夹紧电话粗着嗓子道:"你是忙得没时间,不然我不信这摊子破事儿我能比你更八卦,介意的话就直接把当事人拎出来说话啊,又不是月九搞那么多狗血干嘛!"

话撂出去了,世界清净了,电话那边山下君二度没声儿了,锦户亮这次也不罗嗦,关了网页就开始专心数羊,数到第十只的时侯听见山下软软糯糯一句"谢谢喔,小亮."魂被酥没一半的同时也觉得背上有点发毛,赶忙义正词严地解释大爷我今天打这个电话真不是因为担心你知道了消息受打击来安慰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现在心情指数是个什么程度是不是欲行不轨也能不计较,所以你千万别跟我说谢谢,我这儿瘆得慌.

听着锦户亮操一口很豪爽的大阪腔满嘴跑火车,山下握着手机重新倒回长沙发上闷笑,黑亮圆润的眼瞳眨巴眨巴地反射着乐屋里不算刺眼的暗黄色灯光,晶莹的笑意和被蒸腾成朦胧水雾的眼泪一起在瞳孔中渲开,视界在片刻之间就模糊成一片浮光掠影.
好了小亮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撑不下去了,其实类似的事情在你之前莉奈和U已经干过一回了.

心里悄悄地念着,苦涩和甜蜜的味道一起在身体里缓缓荡漾开,渐渐蔓延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不要紧,小亮.仁肯定也没关系,我们都好好的..真的..."

手机上和仁一起去买回来并被他闹着硬串上去的挂饰,随着主人的手幅度轻微的颤动而细细碎碎地响成一片,如同那人低回婉转的嗓音.
曾经在耳边不断碎碎念说着"P你一定要相信我"的那个嗓音.
有别于以往甜腻的可爱,却带上一点点低哑还有一点点性感,恍惚间给人一种成熟男性的错觉.

我相信你啊,我一直都相信你.
只不过这一次我稍微被吓到,你看Johnny桑放话的架势,是不是很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呢.
万一,万一啦,如果你真的就像梦里那样"噗"一下不见了,我要去哪里找你比较好呢?

"喂喂,yamap?!你别跟我说你手机信号差说一句话要间隔那么十秒二十秒才能接下一句!"
"唔,对不起嘛."把手机从耳边稍微挪开一点躲避那头拔高了不知道几个Key的大阪腔,山下智久抿抿唇,满脸纯良:"我走神了."
"滚!你是要惊死大爷我吗,讲个电话还要神游去哪里啊!"
"小亮~"

被这么一喊后,锦户亮很悲摧地发现,本来要脱口的那一串气势汹汹(?)的言论又一次自动自发地半路缩回了肚子里.
难怪坊间传闻山下智久撒起娇那Lv高得和地图炮似的,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感情就是这么回事,不是说他撒娇多有威力只是每次都能戳在人软肋上,让人想不吃他这套都没辙.

"得得,我不提这摊了,反正后天我回东京,你别到时让我看见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啧,小亮你真是.."
"啊对了,最近隔壁那团CON不是巡回来了么."戏谑的调子稍微一敛,锦户亮垂下眼道:"如果实在难受你干脆就去串个门好了,看在那边还有个AMIGO的份上大爷我不收你随便串门的费就是."
"不跟你扯,我现在要回家了."
"喔小心被劫色..."

"啪"地挂断电话阻止大阪音继续撞击耳膜,山下很利落地把手机塞进背包最底层,同时很小心眼地想着要不要以后看见小亮的来电就设定拒接.
明明才回了大阪几天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调戏我会觉得很好玩吗.这么碎念着的山下智久似乎完全忘记了人家打电话来的目的是提醒自己要烦恼拉上别人一起烦别一个人扛着而已.(..)

熄了乐屋的灯走出去,事务所长长的走廊被单调的灯光照得肃静.
轻轻合上乐屋的门,确认已经锁上后,山下刚想转身离开,却有些意外地听见附近传来人声的喧闹.
声音的来源似乎是……

隔壁,Kat-tun的乐屋.

TBC
前言:
给他,和他们.
希望你们一直好好的.


1


不知不觉中,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那个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在梦的尽头笑笑说我要一个人去旅行,然后"噗"地一下变戏法般消失不见.
山下智久在乐屋的长沙发上懵懂地睁开眼,花了几秒钟把梦境的碎片拼凑起来后,他不禁苦笑着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呵欠.数年前扮演kurosagi时的一句台词,就随着这个小动作不请自来地闯进了脑子里.

"只有自己,是永远无法被欺骗的."

嘴上不说,心里不想,都以为这样就可以被叫做不在意,殊不知那点情绪根本就牢牢在血脉中生了根,一有机会就叫嚣着要顶着一片模糊的血肉往外钻,但实际上真打算要它钻出来时它却又缩得比兔子还快,让人对着那被它顶出来的伤处干瞪眼.当然伤处也不会痛得锥心刺骨,就是足够让胸腔左边学名为心脏的东西反应慢个半拍.

像是被极细极细的丝线,在皮肤上勒了一圈又一圈.
开始的时侯,它很狡猾地只是松松垮垮地饶,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就不去想它,到后面丝线慢慢慢慢地收拢,越缠越紧越缠越紧,最后终于缠成密密麻麻一大片,割破了表皮见到了血,于是瞬间就把整个人都淹没在一片红色中.

"山~下~君~?"

手越的声音,说不上甜也称不上脆,但年轻的声线里总有一股子恰到好处的清冽,所以不管听在谁的耳朵里这样的声音都是说的跟唱的一样好听,而被这样的声音俏皮地这么一唤,山下一个激灵立马从自己不着边际的幻想中挣脱出来,扒拉扒拉头发坐起身露出一贯清甜温柔的笑容:"小手有事吗?"

最近长相越发甜美漂亮却还是没法直视队长大人的孩子被这么一看这么一问立刻就垂下了眼,洋娃娃一样微卷的睫毛以很微弱的幅度小心翼翼地跳跃着,活脱脱一副小fans撞见自家idol生人的姿态,半晌在山下有些疑惑的目光下才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刚staff通知今天没什么事务了,大家想说去小山家的拉面店,山下君是不是要一起去呢.
说到最后,少年话语尾音都已经有些仓促地隐没在了乐屋昏黄的灯光里.
山下歪了歪脑袋,看看乐屋门口闷笑成一团的小山西给Massu三人组,回头很温柔地对手越说:"小手,下次不要跟他们打无聊的赌."

"诶.."小小的把戏被拆穿,手越吐吐舌头一合掌:"那,山下君要去吗."
"不了,还有点事."山下笑着,揉了揉手越的头发:"你们去吧,不要玩太晚喔."

N团几只小的互相打闹着推搡出门的瞬间,山下重新倒回了沙发上.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挡住了湿润的瞳仁但没有办法阻止喉间蔓延开来的淡淡的苦涩.
只是,不经意间拾起了遗留在时光中的小小片段而已.

印象中总有那么一个人,分明比自己年纪还大可是各种行为都比自己要接近小孩子,来NewS乐屋报道的次数和他呆在自家乐屋的次数频率两两对半,人还没进门甜腻的嗓音就带着一连串的"PPP"敲上乐屋大门.经常会被小亮毒舌被小龟黑着脸教训,一回头却还是笑得仿若盛夏阳光地蹦来蹦去.买一只小狗叫做取名叫做pin也可以从电视番组说到杂志访谈.舞台上风情万种地到处放电下了台就黏在自己身边嚷着P今天去我家一起看电影,话语尾音还总带心的上扬.

总是活得像个小孩子.
随性,却耀眼.

还记得夏威夷的海,和蓝天融合成一片的水色结晶蓝一直延伸到谁都看不见的彼方,他拽着自己反反复复地说P,三十岁我们来夏威夷定居,然后你想看这片海多久就看多久.
山下模模糊糊地想起,赤西仁对着夏威夷的海这样喊话时,距离他们三十岁好像还有十年.
说是很遥远的时间,现在也已经摇摇晃晃地走过了一半.

而在摇摇晃晃的时间尽头,他们都已经过了会做梦的年纪.
于是不会再做梦的孩子开始尝试着去寻找一条自己想要走的路,那条路上有远远看去很美丽的鲜花,不知道走上去之后会不会在鲜花之后发现可怖的陷阱.
结果他还是去走了,而且是一个人.

"P,我还是想去美国."抱着一团被子,霸了大半个床的男人表情郑重说得异常严肃,唯独眼睛里闪烁的光芒还能看出一点儿当时的年少轻狂.

山下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哦"一声.
除了感叹词他想不到任何别的言语,包括言情剧里被用滥了的"你为什么又要走".
他似乎听见他在叹气,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的手臂绕过腰身结结实实地把自己搂个满怀,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上沾着同款沐浴露的味道,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品牌,可味道清清爽爽地特别好闻.

男人已经有了一点胡渣的下巴柔柔地厮磨着山下耳后柔软的肌肤,有一点扎扎的疼.

"P,我会好好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的."

温温的气息吐在耳后,晕染开一小片不甚明显的淡红.
山下用力闭上眼然后再用力睁开眼,心想你这个是什么逻辑,心里有了不忿就体现在行动上,一向温柔得让人不知道怎么办好的NewS团队长稍抬起腿,干干脆脆地就踹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脚--当然没用什么力就是了.

"仁你快点睡不要闹,我困了."
"嗯."

就这样依靠着彼此,不松开手,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仅仅只是像很久很久以前青涩不经世事的时代一样,相拥着静静入眠.
半夜醒来的时侯听见身后传来那个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山下习惯性地咬咬唇,不知怎么就溢出了一声叹息.

要好好的.
我们都要好好的.

萦绕在舌尖唇隙的话语,宛如言灵.
护佑了谁,又推离了谁.
疏落在时间缝隙的记忆,被剪断的是怎样的曾经.

如果将那些拾到记忆碎片再拼成过去的样子,你是不是就会回来了呢?

TBC
专辑:《Long Journey To Japan 》
作者:吉田洁
发行公司:和平之月
类型:New age


***分割*****

正如同标题所说一样, Long Journey To Japan,本张专辑是一部讲述关于日本人起源的片子的BGM,以雄浑大气和缥缈质感为主,虽然整张专辑13首曲子其实都是差不多同样的旋律,但因为不同的演奏手法与乐器的使用,也使得每首曲子各有特点,甚至可以说,每一首曲子,就是一个独立的故事.

本张专辑中,运用了二胡、三味线、筝、篠笛等传统乐器,但也不乏现代感,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传统音乐能够在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度流传的最好原因吧,传统的精粹与现代的音乐结合,产生的效果,总是无可估量.

遥远的旅途 (TV Opening)

清脆的铃音叮当,旅程就此开始.
呼啸的风声簌簌,流转无边荒野
那是想要传达什么?新生的希望,还是遇见到了旅途中的艰辛?

人声的的吟唱,猛然就给了人一种原始的粗犷感,打击乐器的使用也使这首曲子节奏更为明快,中间的人声部分采用的是日本传统"岛歌"的演唱方式,没有现代痕迹的雕琢,完全是最本真的演出,而后半段紧跟上的旋律,正好呼应了"遥远旅途"这个主题,不能不说,真的非常巧妙呢...

启程

比起上一首的明快,这首更多的利用了提琴浑厚的质感,描述出一片苍茫,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感受,总之第一印象感觉十分的空旷

站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之上,头顶是高不可触的蓝天,干净而透明,脚下是厚实的土地,延伸出去的道路不知通向何处,远方就是炎炎的烈日,看起来那么近又那么遥远,身边马儿轻轻吐着气,似乎迫不及待要展开这段旅程,然而在前方的究竟是什么,无人知晓

人们开始出发,逆光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留守的人的视线里,追寻不到.

大地求索

我个人很喜欢的一曲,似乎有苍凉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一分温柔,如同夕阳光辉静静散落.

二胡,筝的配合绝妙,仿佛是漫长旅途中的一次小憩,人们放松下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各自的收获,旋律柔曼,也许这是适合白天到黑夜过渡时分的音乐,奇幻而带着一丝静谧,看着白天的光环渐渐褪去,墨色在天幕上大片大片的渲染,正如音乐带来的氛围,宁静的包容着一切,无限沉沦

洗礼

从字面意思来看还以为会是多么激昂的音乐,然而通篇都以浑厚质感的抒情为主.
就个人认为这是和上一首对应,上一首是夜幕降临,而这一首讲述的,恰好是太阳初升的时候,后段三味线的弹拨急促,珠落玉盘一样清脆,确实是不俗的听觉享受

想想看,遥远地平线上,第一缕阳光落在广阔的荒野上,该是什么样的美丽呢?
也许从这首曲子里,能找到想要的答案吧.

地平线

新的旅程,也是新的挑战.
虽然说是"地平线",但给人的感觉还真不是那样无边的茫茫啊-V-
迷幻的混音,营造了同样迷幻的氛围,而在迷幻中蓦然扬起的笛音,伴着幽深的滴水声,展开的画面却是无比的素雅

是在深山中吧,那苍翠的古木,那茂密的山林,那从簇的野草,陡峭的坡上没有路.
人们的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便没有犹豫的向前方行进.
后半段现代的混音效果中,混合着古典的笛音,两种截然不同的演绎方式被如此拼凑在一起,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着说不出的和谐,也许听着有些纷乱,但听多了,很快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风吹砂

意外轻松的一曲,风吹砂,细密的沙砾,在风的吹拂下行向远方,那是怎样的一种美丽呢?

整曲以轻快的太鼓敲击作为基调,并没有显得波澜壮阔,反而很柔和,和整张专辑曲目搭配起来,算是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吧,旅途中的乐事,在轻快的曲调里丝毫不加掩饰的流淌出来,旋律不急不缓,自有一种悠然的姿态,很合适在午后睡醒了听呢.

诞生时分

开场仿佛风声掠过耳边,格外缥缈

坦白说,主旋律一起我忽然想到了神秘园,也是同样的静谧,然而耳边略显得混乱的混音,如同什么东西相互摩擦着一样,又打破了主旋律的静谧,两种截然不同的音效混合在一处,强烈的刺激着听觉神经,后半段扬起的笛音若隐若现,不太清晰,又给曲子的现代感中增添了一份古典的韵律,到接近结尾部分时的乐器..大概是二胡吧,混合着沙沙的摩擦声,悠扬的旋律似乎中和了电子乐的张扬,逐渐内敛,最后结束的尾音格外漂亮,像是不经意飘过的音符,悄然落下帏幕.

也许这就是诞生时分的写照吧,无论前头怎么喧嚣,最后总要回归一份原始的宁静.

基因 D.N.A.

还真很有现代气息的名字= =

开头是轻快的打击乐器,随着一声清脆的铃音,二胡缠绵的旋律骤起,悠长,婉转,又有些凄凉的味道,不知想要诉说什么.
然而没等人细细的品味,二胡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电子乐,却并不让人感觉到激昂,因为在明快的电子乐中,始终有着一抹悠长的旋律贯穿其中,整曲大概分为三个部分轮回的演绎,除去二胡部分外,其余的曲调给我感觉有些诡秘|||,不知道为什么.

结尾部分减弱,所有的声音在某一刻仿佛被切断般停止,然而回味的空间依然无穷.

阳光灿烂的地方

笛声悠悠,铃声叮当,旅途再次趋于平缓,仿佛可以看到人们轻快的走在阳光下,原野的清风自由翩跹,阳光淡淡的金色落在每一寸土地上.

虽然看着曲名很热烈,不过整首曲子依然是舒缓的,弹拨乐器与吹奏乐器搭配使用,也让本曲透出浓浓的古典味道.
总之是我很心水的一首,经常在睡觉前听的=V=!

望乡

和遥远的旅途是同样的旋律,但二胡特有的温婉细腻感演奏起来,透出的是浓浓的乡情.

走得太远的人,总是会想家的,然而也只能想而已,正如此曲的标题,望乡,荒野茫茫,远远望去,辽远地平线处就是家乡吧,只可惜路太漫长,自己的速度太慢,纵然有立刻归家的念,也只能将乡情寄托给天上的圆月,独在异乡,也只能在明月下远眺着,自己出发的方向.

怀念的人们

就如同标题一样,开场的音乐,似乎就充盈了一种怀念.

也许在漫长的旅途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着走到最后,前半段单一的乐器和单调的重复,和后半段加入的笛音和弹拨乐器声形成鲜明对比,也使得整首曲子除了充盈怀念外,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惆怅,朋友,同伴,不知何时就会从身边离开,甚至连句再见也来不及说,乐曲分为三个部分,同样是轮回的演奏方式,怀念与惆怅交织,仿佛构成了朦胧的记忆画面,只能看见,却无法触摸.

梦醒了

和望乡是相同的节奏,但这回用了钢琴演奏.
钢琴的高音区总会给人清澈的清冷感,珠落玉盘一样通透的音质和缠绵的旋律,讲述梦醒时分的种种,很静,静中,有淡淡的悲伤弥漫.那是对于悠久过往的怀念吗?

旅程的终结

最爱最爱这首,爱到我没语言了(喂..喂)

开头的旋律仿佛流水一样平静的淌开,如同永远不停息的长河奔流向远方,忽然扬起的人声和音,又有半点幽怨的味道,风声呼啸,扑过苍茫原野,遥远的彼方,那是..家乡吧.

中段后的旋律不再是流水一样的平,而是跌宕起伏,多重乐器的使用也有一种大气的豪迈,但旋律的温柔又令人感动得想要落泪,那就是游子归家的心情吧,最后一段很美..我已经不能再用语言描述了啊T__T

也许,只要静静聆听就可以了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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