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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诞生之刻.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座小岛是宁静得近乎荒凉的地方,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能造访这座小岛的来客并不多.而岛上的住民也不会轻易地尝试离开,因为波涛汹涌的大海与藏在蔚蓝水域中的漩涡,总是不动声色地吞噬许多灵魂.
没有人出去,也没有人进来.
这座岛维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在漫长的时间里沉默.

一日,一支探险队到达了这座小岛.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传言,说这座岛上万年积雪的雪山里,埋藏着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岛民们纷纷劝阻,说那座雪山上栖息着神灵,不能轻易冒犯.然而探险队还是执意要进山一探究竟.

在探险队进入雪山后的第二天,雪山突然暴躁了起来.
肆虐的冰风卷着刀片一样的雪花席卷了岛屿,在岛民之中引发了不可名状的恐慌,他们纷纷传说是那些外来的人激怒了雪山之神,现在雪山之神的神罚降临了.
然而,当天夜里,所有人都看到了黑色天空中晶莹剔透的冰蓝色身影.

那个身影在夜晚冰冷的空气里翩然滑过,留下优雅宛如上古歌谣的鸣叫之声,原本黑的抑郁的夜空被这道纯净的蓝撕裂了缺口,褪去了死气沉沉的压迫感.
没有人能确切地看清那个飞翔着的蓝色影子究竟长什么样,但是也有人说,那是一只巨大的,蓝色的鸟,有着流水一样柔美的尾羽.
在那个梦幻般的蓝色影子出现过后,肆虐的风雪于次日的清晨停止.

而原本暴躁的雪山,也像被安抚的孩子,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那日中午,岛民们以为已经葬身在雪山某处的探险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敬畏.

"真的看见了啊,高贵的雪山之神."
"这是这座岛上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无价之宝."

探险队队长留下这句话后,便带着探险队队员们离开了这座小岛,回到了他们所在的世界,将自己见证的奇迹记录流传.
从此以后,为了一睹雪山之神的真颜,络绎不绝的冒险者踏上了这座小岛,而侍奉雪山之神一族的神职人员,也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
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背负着侍奉神明的命运,所以终身不能离开这座岛屿.

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停地祈祷,向雪山之神表明自己的诚心,感谢雪山之神的庇护,并祈求雪山之神现出身姿,让岛上的人们得到神的祝福.
据说,每一代侍奉雪山之神的人啊,见到雪山之神的机会只有一次呢.
因此也有这样的规矩,在雪山之神现身的同时,就是解除自身职务,让下一代人继承这一神圣职位的时刻.

话是这么说,但这个规矩也不是一成不变.
实际上有许多代侍奉者,直到老死也无缘见到他们所侍奉的神明.
所以很多继承人,都是在上一代继承人死去后变成新的侍奉者的.

"雨宫雪大人就是这样的情况."
"不过,多少年了,雪山之神也没再出现过,看来雨宫家的神力,也就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一辈子都见不到雪山之神的话,也就一辈子都...?"
"嗯,一辈子这么过呗,祈祷,祈祷再祈祷."风姿绰约的老板娘悠悠地吐出一个完美的圆形眼圈,又眯着眼睛对泷泽静笑笑:"不过,这样也不错啊?身负上天给予的恩赐,每天享受着无数人的崇拜和尊敬,一辈子不用操心生计.这等好事,也不是人人都能轮到嘛."

---但是也不是人人都乐意啊,那样过一辈子多无聊啊.

在旅馆里向老板娘询问雨宫雪的事,却被附赠了一大段故事的泷泽静,在听到老板娘的结论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
她并不想否定谁的信仰,也不想干涉谁的生活,但是就她接触过的雨宫雪来看,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才对.

目光落到旅馆里的壁画上,看着那颇具急冻鸟神韵的抽象画,泷泽静咂咂嘴心想这算什么雪山之神,充其量就是浪费别人青春的一只鸟而已,
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否则在这个雪山之神至高无上的小岛,她一定会被碾得渣渣都不剩.

"说起来,小姐你的神情,跟之前来过这里的一个人很像呢."
"啥?"
"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记不清楚了啊..有一个男人,在听完我说这个故事后,露出的表情,和小姐你,真是一摸一样呢."
"是..是吗."泷泽静汗颜.
"嗯."老板娘又吸了一口水烟,仰头看着有些潮湿的木制天花板,像是在回忆什么:"...还听说雨宫家的长子,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小岛啊..."
"雨宫家的长子?原来雨宫雪桑还有个哥哥?"
"啊,对,那孩子叫做啥来着,唔..好像是,城吧?"
"雨..雨宫城吗?"
"嗯,对对.小姐你可不知道这件事当年在岛上多轰动,那时啊.."
"..那个,祭典..我现在要过去神社了,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事情."

泷泽静弯腰鞠躬,姿态娴静动作得体,但是她怀里的海豹球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主人额角的黑线,和眸子里一晃而过的杀气.
它疑惑地眨巴一下黑亮亮的小眼睛,然后决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从老板娘面前脱身,走到了街道上的泷泽静,满脑子都绕着一个句子"爹你这个混蛋快点把雨宫城给我弄回来"
她记得很清楚,大概是在自己七岁那年,一直在外远游的父亲突然领了个目测十五岁的少年回家,介绍说他叫雨宫城,是一个想要出来见见世面的朋友的孩子,暂时在我们家寄住几天,SHIZUKA不要欺负人家也不要跟人家吵架哦.
少年在她家呆了差不多有一个月,这一个月期间他一直都显得很拘谨,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一看就是没怎么跟人交往过的类型.

所以在听到他进了联盟的消息后泷泽静还是很惊讶的,一个那么不善言辞和交往的人,能在联盟那种狐狸辈出鬼才不断的鱼龙混杂之处占有一席之地,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结果闹了半天,这人其实是被我爹从这里拐走的.
难怪那时雨宫雪听到泷泽这个姓的时候会有那么大反应.

...等等.

泷泽静停下脚步.
这么说来,既然连个路人老板娘都能嗅到蛛丝马迹,那作为间接当事人的雨宫小姐,应该也已经猜到我和把她哥哥从岛上带走的那人的关系了吧.
我爹拐走了人家的哥哥,我把人家重要的精灵揍到半身不遂,然后雨宫家在这个岛上基本也是神待遇...
脑内了一下很血腥很儿童不宜的场景,泷泽静囧囧有神地想是不是该给电话给弁柄求他立刻把自己从岛上弄走合适.

但是弁柄就算再怎么一手遮天,也不可能有力量改变游轮一个星期开一趟的通航时间,除非那家游轮公司是他开的.

这下麻烦了=  =
海豹球被主人莫名越搂越紧的手臂勒得难受,本能地想在抱着自己那双手上再啃一口,一想到后果又生生地住了口,只伸出小短爪努力地划拉了几下.

"呐,丢丢.."
"?"
"我总觉得我搞不好会被做成人肉饼."
"?!"海豹球干脆利落地一个白眼.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地在想你干嘛又被害妄想了.

正当泷泽静和怀里的小家伙心思各异沟通时,她身后传来了此刻对她来说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泷泽小姐?您还在这里啊."

这个声音让泷泽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海豹球的眼睛却"噌"地一下亮了起来.
站在泷泽静身后的雨宫雪,那头银白色的长发已经被细致地盘起,鬓上透明的羽状头饰呈三瓣,从不同的角度绽开,一看就是模仿了急冻鸟头顶那束玩意制成.剪裁得体的巫女服显得少女原本就轻盈的身姿更加纤细,她就那样笼着双手,俏生生地站着,宛如刚刚长成的美丽花.浅蓝色的眼睛里依旧是飘渺得让人难以读懂的忧郁.

"啊,雨宫小姐."泷泽静连忙转身.
"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习惯岛上的环境吗?"
"也没有啦,只是..那个.."

总不能把自己的脑内如实告诉雨宫雪,后果绝对会很难看.但是临时找个得体的说法也没那么容易,泷泽静正在斟酌词汇,海豹球这时又发挥了萌物的强大作用,它举起左边的爪子随便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努力地描出一个类似问号的空气文字.又把两只爪子一起摊开,一副无奈状.可爱又滑稽的姿态逗得雨宫雪轻轻笑了出来.

"您的精灵似乎是在说.您迷路了?"
"....."
泷泽静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对着雨宫雪点点头,同时暗中掐了一把将自己塑造成路痴的海豹球的尾巴,

"神社在岛的另一边,确实也有些不太好找,泷泽小姐不介意的话,请跟我一起来吧."雨宫雪浅浅地颔首后,自顾自地擦过泷泽静身边,衣衫带起的风擦过少女的肩头,微微发凉.

泷泽静跟在雨宫雪身后穿过开始摆起摊子的庙会街,逆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行走,一路上不断地有人向雨宫雪打招呼,表情毕恭毕敬,而少女习以为常一般,只是一脸平静地点头算是回礼致意.

"很无聊,是吧?"

在又一个特意停下脚步向自己打招呼的人离开后,雨宫雪冷不防地回头对泷泽静说了这么一句.
没料到少女会毫无预兆地这么说,泷泽静愣了一下,原本想要搪塞过去,不过在看到对方清澈到几乎冰冷的眼神后,还是决定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感受.

"确实."
"从您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雨宫雪抬起手拢了拢从发髻里散下来的几缕发丝,声音清清淡淡:"所以我才不相信神明的存在,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自然而然会有大批信徒,哪里需要什么侍奉者反反复复强调这件事."
"...."泷泽静垂下眼,戳了戳怀里的海豹球,没有接话.
"泷泽小姐应该已经向旅馆的老板娘打听了我的事吧?"

稀松平常的语气,像是随口谈论今晚的天气一样,普普通通的口吻.
泷泽静轻轻地咬了咬唇,想着不能再这么被动了话题全被牵着走,于是决定稍微地试探一下.

"我想,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做过?"
"嗯,基本上,来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向不同的人打听过."雨宫雪清清淡淡的口吻没有任何改变,即使是说着在别人听来相对唐突的话语时也是一样:"但是,我想泷泽小姐应该不像那些人一样只是单纯好奇."

其实还就是.
泷泽静默默地OS,随后也正色道:"会这么问我,雨宫小姐一定是有话想说了."

"失礼了,但是我一看到泷泽小姐,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您的神情.."
"和带走你哥哥的人很像?"

被泷泽静一语点破,雨宫雪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是不安,只是轻柔地笑了笑.

"您果然和那个人有些关系吧."
"如果非要说的话.."心跳突然加快,胸腔处的撞击感比平时都要强烈,泷泽静无意识地耸耸肩,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她一贯稳重平静的样子:"那个叫泷泽修的人,是我的父亲."
"啊,果然是呢."

哈?
等等等等这是什么过份平淡的反应,你的表情也好歹变一个吧.
因为抱着海豹球不能腾出手来拍胸口表示"我刚才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泷泽静只能把海豹球搂得死紧,借此来发泄一下刚才在胸中酝酿出的过剩的情绪.

"那,我哥哥,现在好吗?"
"呃,挺好的."在联盟混饭吃应该是很多人的梦想,不过比起雨宫城目前到底混到哪个地步,泷泽静更关心的是为何在自己对她开诚布公后,她原本还有些疏离口吻就变得活泼了些,至少不再是那样冰凉得高不可攀.

"那就太好了."听到泷泽静的回答后,雨宫雪像是心里终于放下什么担子一样,长长松了一口气,眼里的忧郁似乎也被削薄了一些:"哥哥一直都想出去见见世面,他总是跟我说,一旦他能够离开了,他就一定要成为很优秀的人."
"是..这样啊."
"本来,我现在的工作."她捏了捏自己的衣摆,又继续说下去:"应该由哥哥来做...换句话说,哥哥是用我做了交换才能顺利逃走呢.如果他不能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优秀的人,我真的会觉得我的付出没有意义."

"你,对你哥哥很不满?"原本想问你是不是恨你个哥哥这样做,话到嘴边就被泷泽静硬生生替换成了比较委婉的说法.
"怎么会,我反而还庆幸是哥哥出去了,我的话,做不到那个程度吧."雨宫雪低下头,嘴角边的笑容有一点点惨淡:"连那只哥哥给的暴鲤龙都控制不好,更别说其余的精灵."

"不真的试试怎么会知道,你要是出去了也未必会差."泷泽静挑眉,对雨宫雪的说法很不以为然:"何况,在这里,一定没有人会教你怎么与精灵打交道."
"那是自然,我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剩下的,自然有专门的人去打理."
"你这么一说,听起来还真是..无聊."

泷泽静怀里的海豹球一脸赞同地点头.

"泷泽小姐意外地坦率呢."雨宫雪抿了抿唇,敛去了方才有些苍白的笑:"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只是听起来就像是故事一样."
"哎?"
"被神明抛弃的话,就有机会了."
"被神明抛弃?"重复了一遍雨宫雪的话,泷泽静很快地反应过来:"就是说,雪山之神从这座岛上离开.."

"是这个意思,不过不可能吧,因为本来就是不存在于此的生灵."
"先不说这个啊,如果雪山之神离开了,这座岛不就会变得和原来一样荒凉."
"怎么会?"雨宫雪的神色终于现出一丝诧异.
"这里,不就是因为有雪山之神的传说才变得热闹嘛.."

"您多虑了."她对泷泽静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那个笑容给人的感觉很安静,安静得就像是暗夜里悄悄飘落的雪花:"对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这座小岛,本来就有足够迷人的风景和魅力,而传说,只是锦上添花的点缀呀."

泷泽静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夜幕里只剩下个轮廓,却还是能依稀看出那庞大身躯的山峰.
也是,没有这样净土一样的起源,又怎么可能会流出那样神秘的传说.
但是既然是这样,又何必在一个点缀上下如此大的功夫,甚至用那么多人的青春,拼命去证明那个虚幻传说的真实性?

仿佛看透了泷泽静的心思,雨宫雪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是以前流传下来的规矩,老一辈的岛人,不希望它有任何改变."

即使明知虚妄,也还是怀抱着憧憬和念想沉溺其中,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除非幻梦彻底被打破,否则那些老一辈的住民啊,到死也会怀着那样沉重的执念吧.
--毕竟,这是这么多年来,支撑着他们唯一的信仰的,故事啊.

低沉而有节奏的鼓点声有序地传来,重重地敲击着人的听觉.
巨大的鸟居,在明黄色火光的映照下投射下长长的影子,有些狰狞的诡异.

光顾着谈话了,不知不觉神社居然已经这么近.
雨宫雪轻声唤过看着鸟居摇曳不定的影子出神的泷泽静,请她拿好凭证,自己从神社正门进去.

"我还要去做别的准备,就不陪您了,谢谢您听我说了那么多的话."
"哪里.."
"那些话,还请您过了今晚就忘掉吧."她柔媚地行了个礼:"真的,谢谢."

然后她直起身子,沿着被火光映亮的小路离开,纤细的身姿在那灼热的光和热中,渐渐溶成了模糊的影子.到最后就像化成了水的冰一样,被蒸发得不留一丝痕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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